江晚吟觉得傅经年现在对她的态度怪怪的,似乎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
却还有一种淡淡的疏远……
“你是给我当秘书,你在公司被欺负,跟打我的脸有什么区别?”傅经年一脸冷漠。
江晚吟本以为这家伙是开窍了,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果然,指望铁树开花是不太可能,还是要她主动。
“小叔,你的手腕怎么是红的?”江晚吟的余光扫到了傅经年的手腕处,发现有一圈红红的印子。
这两天在沈佳补了太多的知识,所以看到手腕处的红印子下意识就想到了一些不可言传的事情。
傅经年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把袖子往下拽了拽,道:“没事。”
江晚吟才不相信没事,眸子暗淡,“小叔,野花哪有家花香,其实没必要舍近求远,多看看眼前人。”
傅经年听着江晚吟的话便知道她想歪了,脸上阴沉道:“你是家花?”
江晚吟被堵的说不出话话了,脸上略有些尴尬。
傅经年没有再理会,直接开车回晚年山庄。
……
傍晚时分,佣人做好了晚饭,江晚吟没看到傅经年淡淡问道:“小叔呢?”
佣人:“先生和南宫先生在楼上,先生说让江小姐自己吃就好了,不用喊他。”
江晚吟脸上闪过一抹狐疑,默默的吃着菜。
南宫翰是傅经年的医生,也是他的好兄弟,这是时候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