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傅承志的被人坑了签下很多杀猪盘的合同,如果不能及时解决公司的法人就必须去坐牢。”
“所以傅家就想到你这个冤种儿子,美曰其名把所有的股份都转给你,事实就是想让你背锅,没想到你凭一己之力解决了这些事,还把傅氏集团发展成如今这个规模。”
“如果你告诉我,你对傅家那家子还有什么恻隐之心,别怪兄弟我看不起你!”
南宫翰脸上阴云密布,紧紧盯着傅经年。
在南宫翰说出当年的事情,傅经年漆黑的眸子如千年寒潭一般,冷的可怕。
“管好你自己家的事。”
见傅经年是这个表情,南宫翰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上无奈轻笑,“ 原来如此。”
“我就说你不像是那么善良的人,也怪那丫头太单纯,竟然信了你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
“之前还说对人家没意思,既然没意思这么大费周章做什么?”南宫翰的话语中满是调侃。
说话间,江晚吟已经拿着衣服下来了,见傅经年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两人竟还聊上了。
“小叔,不是让你脱衣服给南宫先生看看伤口吗,你们两个怎么聊上了?”江晚吟语气略带着一丝责备,气性直涌而上。
南宫翰摆摆手,第一时间将傅经年给出卖了,“跟我没关系,是家伙自己不愿意脱衣服,我总不能把人急的衣服直接扒了不是?”
傅经年狠狠的剜了南宫翰一眼,警告不言而喻。
南宫翰全当看不到,接着道:“ 就算是再厉害的医生,遇到不听话的病人也没办法。”
江晚吟脸色难看,径直走到傅经年的身旁,主动解开傅经年西服的扣子。
“小叔,你就算伤心难过也不应该跟自己的身体赌气!”江晚吟本想说什么重话,当看到傅经年的脸便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经年眉头微挑,淡淡道:“我受伤了,不方便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