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娇弱的病态美以及被蒙上眼睛所呈现的破碎感,几乎将男人的怜惜之情和保护欲激发到极致。
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好好地呵护。
楚墨璃本覆着一层薄怒的眸光不由一动,像是凝聚这一池冰霜的湖水突然被搅散,融化了一般。
只是依旧带着冰冷。
花枝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也很痛苦,唯有将身体里的石块给捏碎了让奶水通畅了,她才能好受一点儿。
可是那真的好疼啊,疼得都要将一对银牙给咬碎了,可最绝望的是奶嬷嬷帮她通了那么长时间,却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谁知道奶嬷嬷找来的这个通奶的婆子,能不能顺利地帮她奶给通了。
而她又需要忍受这种痛楚多久呢!
她现在好想回家,好想见她的孩子,好希望她的娘亲能疼陪在她身边,也更是想她死去的丈夫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都是最为脆弱的,十分的依赖自己的亲人。
花枝一想到这情绪已经收不住了,泪水很快就将整张脸盘沾湿,洁白的贝齿紧咬着唇畔,显得是那般的无助痛楚、娇弱无依。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被子下的胸口也随之上下起伏着。
楚墨璃看着花枝这般可怜却痛苦的模样,没有来由的怒火重新覆上眸底,甚至还多了一抹冷寒。
这不都是小寡妇自找的吗?
因为悲伤哭泣,锦被下娇弱下的身体轻轻地颤栗着。
楚墨璃背负在身后的手,习惯性地朝关节的白玉扳指摸去,但却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