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曼的部队毫无悬念的崩盘了,士兵们开始哭喊着想要逃离,却不断的被长矛利剑所击倒。
接着她看见马车车门被推开了,朗曼不紧不慢的走了下来,还是和上次一样,他没有穿盔甲,身上依然是一套华丽的贵族礼服,只是手中多了把长剑,而那剑也是做工精良,刻满了装饰用的花纹,显然是把仪式剑,而且还未开锋。
但见他举起那把仪式剑空挥了两下后突然喊道:
“都不准逃!逃跑者杀无赦!”
他的声音异常洪亮,仿佛在黑夜中划破长空的利刃。那些本已经开始溃逃的士兵们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犹豫不前。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似乎害怕朗曼更胜过于敌人。
他们似乎真的想要回身作战,可当看到希尔德带兵杀来的场景时,却一个个都吓尿了,有几个人再一次选择转身逃跑,然而还未迈出几步,却看见朗曼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挥动着手中的长剑,一瞬间鲜血飞溅,逃跑的几人应声倒地。
“我说了,不准逃!”朗曼语气平静,却又带着冰冷的杀意。手中的仪式剑上沾满了鲜血,还不断的滴落到地面。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被吓住了,他们再次转头拼命反击,试图扭转战局,但却只是徒劳。
于是场上出现了极其离奇的一幕,朗曼200人的部队被困在中间,希尔德的部队在前面砍,而朗曼则在后面杀,士兵们同时遭到友方和敌方的杀戮,不断的倒地。不一会竟被杀的一个不剩,只剩下朗曼只身一人。
这事实在太过诡异,连希尔德都看傻了:
“疯了,这家伙简直是疯了~哪有这样作战的。”
而东方遥却是皱起了眉头:
“问题是,他怎么做到的?”
200人虽不算多,但若是全线溃逃起来,那也是人推人,一个人怎么可能拦得住?说实话作战时因为前排还有人在顽抗,他和希尔德根本看不到朗曼后方发生了什么,只听见朗曼的喊的话,然后就不断传来惨叫声。直到将人杀尽才看到朗曼站在那里,浑身都是血,周围一圈竟是自己人的尸体。
“哼,管他呢,总之这家伙已经完蛋了。”希尔德冷哼一声,举剑对准朗曼,呵道:“投降吧,我可以饶你一命。”
朗曼没有回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仍有手中的长剑滴血,目光扫视着周围的尸体,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