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了她的名字。
气氛无端的冷凝的让人忐忑。
只闻得低低的啜泣声。
“若是表哥要罚,就罚我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明显的一滞。
“你真当我不敢罚你?”
秦湘玉还真仗着秦执不敢罚她。当然,是不敢扒光衣服鞭打。
再怎么说,她也是陶氏的侄女。
不说僧面佛面,就念在她失了父母,若是秦执那样罚她,恐怕被人耻笑。
像是看穿她所想,秦执开口道:“莫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说我秦执十四岁缚叔父亲上金銮殿,你觉得我是注重名声之人?”
秦湘玉还真不知道这一遭,不过她确实是忘了秦执本就是冷酷无情的人。
可能是这些日子秦执并未对她冷过脸,以至于她都忘了他的本性。
秦湘玉暗暗告诫自己。
却是垂下了眸:“表哥,我从不敢这般想。”
“只我来时孤身一人,身边就只有丁香这丫头,她七岁就跟着我身边,如今八载也,与我情同手足,我实在不忍她受苦。”
秦湘玉泪落如珠,多少带了几分真情实感来,她从袖口中拿出青帕拭泪:“望表哥垂怜。”
美人垂泪,连福禄都带几分动容,表小姐实在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