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秦湘玉收起担忧之色,脸上重新扬起笑来:“既是表哥伤已大好,那我就放下心来了。”
见秦湘玉真心关心秦执,福禄脸上舒展开来。
“表小姐有心了,爷知道您这样关心他,肯定会十分感动的。”
感动?别动!她就是虚情假意的客套两下。
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的,于是乖乖的垂下头,又说:“不知我可否从锦苑带走一位府医,丁香伤情未愈,我实在是担忧。”
福禄见秦湘玉说的可怜,也动容了几分,可爷昨晚还传了讯儿,特意说了不许让府医出锦苑。
“我问问爷?”
就是不知道这信一来一去的得多久。表小姐还等得及不。
“倒是不必为了我这小事麻烦大表哥,毕竟表哥如今养伤,若是打扰到表哥,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秦湘玉怕多说几次,秦执生恼,上次他就不乐意与丁香医治。
“早前表哥说了让我可以寻了府医为丁香治伤。”
福禄一脸难色。
“这……”
“可是有难处吗?”秦湘玉顿了顿,眉目低垂:“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实在不行问问表哥也可以。”
福禄想了想,横竖爷不在府中,府医留下也是浪费,再者说爷之前就说随表小姐,应该是可以的吧。
于是秦湘玉甜甜的笑着谢过福禄,然后领着府医回了湘荷院。
回院子中正好看见翠竹苑那两位美人正坐在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