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对着秦执笑得很甜:“前段日子,我与表哥绣香囊时,曾被针扎过好几次。”
完美,既刷了给秦执做香囊很辛苦的好感度,又能引出下文。
秦执摩挲着茶杯,想起秦湘玉所绣的没眼看的香囊。
她倒好意思拿出来说。
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嫌弃和挑剔,说出来的话却是客气:“表妹辛苦。”
秦湘玉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比起表哥为国为民,我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若能让表哥心情愉悦松快几分,那就是天大的福分了。只是……”
她垂着头,眼尾泛红:“那针刺的可是真疼。”
这话倒是没作假,刺绣那几日秦湘玉暗戳戳的把秦执骂了十八遍。
虽然是她提出的要绣,可那多少是虚伪客套,谁曾想秦执竟一口应了下来。
堂堂一二品大臣,行事却忒不要脸了。
“有多疼?”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
秦湘玉抿抿唇,等着他的下文。
没想到他竟然沉默了!
好歹客套安抚两句啊。
一时间氛围有些凝滞。
没关系,秦湘玉在现代已经习惯了,上司不给台阶下,她就自己找台阶。
“为表哥,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