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与他,共同欢喜。
如此,仿佛心下畅意些,可似乎,还有什么不满足之处。
单单一个秦字,天下姓秦之人何其之多,总不能叫人都改了姓,如何能证明她属于他。
秦执攥着她一起运笔,提下他的字。
似乎满意了不少,却也不是那般满意。
直到看见这满室灼灼之光。
秦执顿生画意。
他年少时,也曾画功了得,满誉于京城。
若是作画题字,便可叫人一眼得知。
屋外月光清冷,屋内烛火通明。
只瞧着秦执跨步于内室,寻了笔墨器具,又亲自端了矮凳坐在她面前。
当毛笔触及她脊背那一瞬。
秦湘玉闭上了眼。
已过子时,小姐却迟迟没有回来。
丁香按捺不住,出了湘荷院,想去锦苑瞧瞧情况。
小姐走时是一个人,万一,真出了什么意外,惹怒了大爷,那可如何是好。
她叫人在房中备好洗漱用品,又让人守着炉子,一会儿小姐回来了好洗个热水脸,更容易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