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旁的了。”
秦湘玉摇了摇头,确实没旁的了。
然后秦执就开始冷笑。
她有些不明所以:“您就算外面受了旁人的气儿,也别往我身上发不是。”
她故作佯怒。
“在旁人身上受气。”
他盯着她,除了她,旁人又怎知该如何气他。
有她吃苦头的时候。
秦执懒得理她。
秦湘玉只当他在发神经,进了房中自顾自的拿了杂记,坐在榻上就开始读,免得和秦执说话一言不对又惹怒了他。
秦执嘭的一声把茶杯搁在桌案上。
秦湘玉眼皮子都没抬。
索性这点事儿,秦执不会真的与他生气。
等到了二更天过半的时候,秦湘玉准备歇下了,对秦执开口:“您今晚,不回去了?”
秦执瞧她一眼,“你不跟我一同回去?”
“早前我是在您那儿养伤,现如今,伤好了还在您那儿像什么话。届时旁人如何说我与您?”她无辜的开口,“再怎么也要名义上过了才能祝您院中不是。不然旁人都能戳着脊梁骨骂我。”
“养伤?”也就她能自欺欺人,旁人如何说,都在他那院子住了大半个月了还能怎么说,现在假正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