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说的哪儿话,您还风华正茂。”
陶氏望着孟春无声的笑了笑。
中秋宴上,定要替我儿寻个良人。她已年老,年轻时手上染了不少鲜血,死不足惜,可她的盈姐儿,正是最美的年华,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难得的,秦湘玉睡了个好觉。
往常与秦执同榻而眠,她总要放缓呼吸,好久好久才得以入睡。
秦执总不经意将手横过她的腰腹,以至于她每每半夜都要窒息般的惊醒。
而后望着黑漆漆的床帐难以入眠。
她不敢惊动于他,省的秦执生疑。
可次日午间又忍不住乏困。
每每刚眯着一会儿,就感觉身上有道强烈的注视感,以至于她梦中不安。
这两厢的昼夜颠倒反复,导致秦湘玉现在每睡下一个时辰,就要惊醒一次。而后是长久的清醒,难以入眠。
精神大不如前。
最难的是,她还要顶着不济的精力去应付秦执。
生怕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或是办错了哪件事。
好在她回来了,否则长此以往,她都担心自己要精神割裂了。
湘荷院刚用上早膳,福禄就来了。
他规规矩矩的和秦湘玉请了安,这才道:“表姑娘,爷派了两个人来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