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闭眼不语。
头一次他提出时,她还神色惶惶。
秦大人似乎不太行。万一今日又同那天一样,她真怕哪天秦执发作。
她那惶恐的神色,秦执当然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也不怒,只身体力行的证明他行。
他非常行。
有些话,说不如做。
当然秦执对自己有过怀疑的。
他早些年中了蛊,不得行房事,早几年还有人送了剥光的美人在他床上,他也无甚表情。
外人皆道他不行,他也不去解释,省了麻烦,他对此事也无甚兴致,旁的事就有的让他忙了,至于美人,不过粉骨骷髅而已。
这几年也只有皇帝在进行试探,没旁的原因,就怕秦执偷偷留下子嗣。
说来秦执解蛊,还多亏了皇帝大伴玩弄的那个美人,和当年给他下蛊之人同出一族。
那日从阁楼上下来,对秦执不可谓没有打击,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
这无疑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好在前几年听多了这样的话,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他又不靠这个。
坐在圈椅上喝茶,至于子嗣,大不了日后抱养过继一个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