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的,这些事情落到他这便宜表妹身上,就分外自然。仿佛如何,都是理所当然。
他逗弄她,理所当然。
他为难她,理所当然。
他要她听他的话,眼中心中只有他,也是理所当然。
她合该属于他的。
就像从前,他养的那只小狗。
每每他用骨头逗弄,都会亦步亦趋的跑过来。
可有一天,他这狗,却吃了旁人喂的食。
秦执宠它更甚,直到亲眼看见旁人因想让他痛心而活刮了它。
他心中无甚感觉,甚至瞧着那绝望眼神隐隐畅快,直到它嗷呜的叫唤求救着咽了气。那人将尸首丢在院中。
有丫鬟仆役来报,秦执沉默着,叫人拿去埋了。
旁人都以为他伤心,所以不忍心去瞧,只有他知道,那绝望的眼神,他都瞧尽了,无甚新奇之意了。
后来,他再不养狗,别人也只觉得,是因为他怕触景伤情。
而事实上,不过是他觉得,没甚意思。
养狗哪儿有养人好。
端茶递水,百般谄媚。
秦执盯着秦湘玉落在地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