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坐到桌案旁,接过春雨递来的清茶,饮了一口,暗自思索。
秦执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是一时起意,随意玩玩。还是真的起了兴致。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于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理不出个头绪,秦湘玉只觉得心下烦躁极了。
春雨给她端来了热水洗脚,问:“夫人,水温可还合适?”
秦湘玉点了点头,听春雨又道:“不知夫人早前找丁香姑娘是?”
秦湘玉这才想起这一茬。
于是开口:“闲来无事,想做几个香囊。你们可会刺绣?”
春花和春雨点了点头:“奴婢学过的。”
“明日寻了锦布替我绣点花样子。顺带去找管家找了些花瓣来。”
“是。”
事情吩咐完后,秦湘玉就睡下了。
次日醒了个大早,寒风冷的刺人,等她穿好衣服,推开门,才发现外面正在化雪。
一小堆的雪平铺的窝在花草丛中,门沿上的屋檐上的,具是已经化了开来,正在滴水。
怪不得天这么冷。
连川蜀都下了雪,旁出可见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