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秦执,就说那些普通在朝小官,也是走上了中央。能站在上面的人,又能有多少。
至于秦执,能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其间的艰辛和算计,又岂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也就是他分不出心神对付自己。
或者说,他从不曾把自己放在眼中。
否则。
她如何能在他手下取得胜利。
她所得来的小小侥幸,或许,不过是秦执乐意与她玩一玩。
仅此而已。
她绞尽脑汁,费尽心神,在他看来,不过是长者与小孩玩闹。
尽在掌控之中,尽是纵容之意。
虽远不及他,可她也能趁着他不分几丝心神,挣出一条侥幸逃脱的路来。
那日秦执和秦湘玉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
或许有见着,秦湘玉都远远的避开了。
一是真躲,不见着秦执,不与他虚与委蛇。
一是真装,那日秦执并未向她言明身份,只叫她猜测。
她避而不见,也是符合反应的。
直到一日下午,秦执亲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