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月季便在水房外通报,说好酒好菜已经备好了,男人的衣物也准备好了。
按照达西的指示,安宁没让月季进水房,也不允许任何人在水房外值守。
酒菜和衣物都是安宁只身去取了拿进水房的。
达西毫不避讳地当着安宁的面穿衣。
在他们潘丽国,穿个衣裳什么的,从不像夏国人那样扭扭捏捏,这样规矩那样规矩的。
夏国的那些破规矩,达西一个都不会遵守。
安宁浑身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一直低头盯着脚尖,避免跟达西的目光对上。
穿好衣物后,达西看到安宁还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一动都不敢动。
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征服一切的感觉。
“本君很可怕吗?”
衣物穿好后,达西几步跨到安宁身旁,低头饶有兴致地俯视着她,如同在看一只猎物。
安宁不得不抬头,掩住眼底的惊慌,强装镇定道:“不,壮士英……英俊神武,并不可怕。”
“哈哈哈哈。”
达西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英俊”两个字形容他,尽管知道这女人是吓傻了才会这么说,但他还是很受用,
“你这个女人,虽然弱得跟一个鸡崽子一样,但好在还有几分聪明。有点意思,比我潘丽国那些无趣的女人有意思得多。”
潘丽国?
安宁的手心紧了紧,这人竟是潘丽国人。
听他自称“本君”,他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