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繁华不再的城市里,有一家名叫“星光砂舞”的砂舞厅。曾经,这里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象征,舞女们穿着华丽的服饰,在闪烁的灯光下翩翩起舞,客人们一掷千金,只为了那片刻的欢愉。
疫情的阴霾渐渐散去,但它给这座城市的经济带来了沉重的打击。街道上,许多店铺紧闭着大门,曾经熙熙攘攘的商业街如今也变得冷冷清清。“星光砂舞”舞厅虽然还在营业,但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闹。
林悦是舞厅里的一名舞女。她有着精致的面容和婀娜的身姿,在疫情之前,她靠着在舞厅跳舞的收入过着还算体面的生活。那时候,一晚上她能赚到不少钱,足够她买喜欢的衣服、包包,还能攒下一些积蓄。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舞厅里的客人越来越少,即使有客人来,也不像以前那样大方。林悦看着自己日益减少的收入,心中满是忧愁。她在化妆间里对着镜子叹气,那曾经明亮的眼眸里此刻也染上了一丝阴霾。
在化妆间里,几个舞女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阿珍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看着林悦说:“林悦,你看你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像天要塌下来啦。不就是客人少了点嘛,别太担心啦。”
林悦无奈地撇撇嘴:“你说得轻松,阿珍,你的收入不也少了嘛。”
阿珍狡黠地一笑:“那可不一样,我可没像你似的整天唉声叹气的。你再这样下去,脸上都要长皱纹咯,到时候更没客人愿意邀请你跳舞啦。”
另一个舞女小慧也凑过来打趣道:“就是就是,林悦,你看你以前多风光呀,现在客人少了,你这小心肝就受不了啦?哈哈。”
林悦被她们这么一调侃,也有点哭笑不得:“你们俩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大家都不容易。”
阿珍眨眨眼睛:“嘿,我们这是帮你放松心情呢。你看,现在这情况,我们总不能一直哭丧着脸吧。”
有一天晚上,舞厅里只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客人。林悦在舞池中机械地跳着舞,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勉强。她和其他舞女们在舞池中来回舞动,试图吸引客人们的目光。而那些舞客们,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或三两成群地小声交谈着,目光在舞女们身上扫过,但鲜有人起身去邀请跳舞。
林悦和一个常客老张跳着舞,老张是个小商人,以前出手还算阔绰。
“老张,最近生意怎么样?”林悦试探着问道。
老张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不怎么样啊,这经济好像要衰退了。我的生意越来越难做,好多订单都取消了,成本还在不断增加。”
林悦听着老张的话,心里一沉。她知道,像老张这样的客人情况都不好,那意味着她的收入还会继续减少。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愈发严重。舞客们似乎更愿意坐在那里观看,享受着这廉价的视觉盛宴,却吝于掏出钱包邀请舞女共舞一曲。舞女们之间开始弥漫着焦虑的情绪,大家都在担心自己的生计。林悦有时候会在下班后,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看着那些黯淡的灯光,想着未来该怎么办。
有一次,林悦在跳完一支独舞后,满怀期待地站在舞池边缘,用炽热的目光望向那些舞客。然而,大部分舞客只是和她对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继续他们的闲聊或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只有寥寥几个舞客偶尔会邀请舞女跳舞,但一曲结束后,就又回到座位上不再起身。
舞厅的老板也开始着急了,他试图通过降低门票价格、推出一些优惠活动来吸引客人,但效果甚微。舞厅里那曾经绚烂的灯光仿佛都失去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