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柳迟甩了他一巴掌。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景其深脸上的巴掌印只比景屹脸上的尺寸小些,力道却不逞多让。
脸火辣辣的疼,嘴里一股腥甜味弥漫开。
“你这个女人真他妈狠。”力气比他都大。
“不会说话就好好洗洗嘴巴。”柳迟冷笑,“还是你觉得不用说话更好?”
“我——”景其深又想骂,却见柳迟盯着他的嘴巴看。
她不会想割了自己舌头吧?
所有脏话堵在喉头,只好吐出一口血沫子,悻悻地闭了嘴。
“还不去?”柳迟这才斜了一眼四个保镖。
没听景其深反驳,保镖只能下去准备。
像景其深这样的就是犯贱,不动手,他不老实。
他们来时就开了三辆车子,保镖将其中一辆越野开到疗养院内空旷处。
柳迟将景其深提溜起来,让他在前面走,她拿着水果刀,抵在他后腰,错步跟着,同时保镖背着景屹,跟在柳迟身后。
“你挟持我,就不怕我报警?”路上,景其深瞪走那些看热闹的人,他问。
“报警也好,顺便让警察查一下你哥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柳迟讥嘲,“明明是鬣狗,别装无辜小白兔。”
“我是鬣狗?”景其深再无知,也知道鬣狗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尖声质问,后又指着景屹,“那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