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拖延时间了。”景其深再次将枪口对准柳迟的心口,“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你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我劝你还是别自寻死路。”
景其深这两天仔细琢磨过了,柳迟恐怕是会点催眠,会点心理学。
他当时是被吓着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才被这女人忽悠了。
想到这里,景其深越发有恃无恐。
“我就奇怪了,景屹那个伪君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样不要命的保护他?就因为那个伪君子以前替你轰走了那几个欺负你的人?”
景其深原来以为这女人是装傻子,后来想想,小时候那样子实在不像装的,她应该是不知怎么地又好了。
“善恶有报,景屹行善,我当然要报恩。”
怎么都说不通柳迟,景其深实在烦躁,他扬声对门口喊,“景屹,你这个胆小鬼,就知道躲在女人后面,是个男人你就出来,我们面对面的干!”
景屹沉默,朱镇气的不轻,他骂,“他才最不是个东西,吃老板的,喝老板的,仗着老板的关系干了多少坏事?最后还要来反咬老板一口!”
“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孙俊睿问景屹,“老板,要不要报警?”
“不。”让景其深坐牢太便宜他了,他要亲手报仇。
“背我出去。”景屹又按了按程福江的肩膀。
“老板,让朱镇背着你,我出去教训他一顿。”程福江越发凶狠。
“不用。”按说他本该做出最利于自己的选择,只是柳迟单薄的背影透过门框,落在脚边,景屹还是出声了。
三人出去。
景其深兴奋地将枪口挪向景屹,“她说得对,我上回就是说的太多了,才让你们有机会逃。”
这回他吃了教训,只说了这么一句,便阴笑着直接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