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今日听闻扶苏来了竹林居,才赶来与其见面的。
但刚来就看见一个小孩在竹林间侃侃而谈。
越看…越觉得那个身影那么眼熟…
“十七公子?”
淳于越走进了些,认出了那个小孩是谁。
那个小暴君怎么来了?
而且看其行事的章法,对儒家的态度不用猜都知道。
现在找到竹林居来…
恐怕来者不善啊。
他刚想出声,却被扶苏用眼神制止了。
淳于越忍住没说话,侧耳在旁听着,听听嬴子季会说些什么。
场中,局势已经颠倒。
开始是陆贾想教嬴子季儒家学说。
现在却变成嬴子季单方面给他们灌输思想…
“这并非是说,不能以道德治国,而是要将律法作为道德的底线,这便是为何要有秦法。”
“而儒家要做的,便是不断提高道德准则,推动法的进步。”
在两千多年之后,这番言论连小孩都知道。
但放到现在,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