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不出预料沙瑞金在会议上公开点名“某些同志”,祁同伟没有到场,高育良直接中枪。
经过洋洋洒洒三个小时的明示暗示,沙瑞金才结束了会议,会后还特意将高育良带到办公室详谈。
“育良书记随便坐。”沙瑞金笑容不变,仿佛会议上发火的不是他。
高育良笑了笑,看到沙瑞金坐下,才缓缓的坐在沙瑞金对面,气质温和又儒雅。
“听说昨天晚上文轩回来了?”
高育良微微点头:“那小子好几年没回来,我跟他妈好说歹说,终于把他叫回来了。”
“离家好几年不回的儿子突然回家,的确是大好事,我也相信是大好事。”
“有些时候,好事也不能变成坏事。”
“省委大院里搞铺张浪费,你认为合适吗?”
高育良挺直腰杆,坐直看向沙瑞金,“沙书记,我正好也想跟你汇报。”
“哦?说说看!”
“昨天的确是我考虑不周,那小子好几年没回家,以前回家也有保镖,阵仗也没那么大。”
“昨天打了我个措手不及,的确没想到保镖的安保程度那么高。”
“我看过邓晓手里的证件,也确认了身份,才敢答应下来。”
“邓晓说的是今天下午会到您家里来一趟,跟你好好商量省委大院的事。”
“这件事的确是没有考虑到出现的意外,才会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最后..............还动了枪。”
沙瑞金笑容淡淡:“一旦动枪,性质可就变了。”
有没有枪,是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