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猎猎,凛冽如刀。玉门关下,大康旌旗飘飘。
它,还在大康人的手里。
它,依旧屹立不倒,像一棵孤峰上的雪松,任尔东西南北风。
自从金汁第一次在战场发威以后,匈奴人不甘心的发起了两次进攻,两次都被大康人打了回去。
匈奴人用尽各种办法,玉门关还在大康人手中。
周飞鸿站在城门上,遥望远方影影绰绰的匈奴营帐。
那次吃了败仗之后,呼邪贤王率领大军后退三里,生怕大康守军乘胜追击,派遣大军外出跟他们决战。
但是,他们一直是龟缩在玉门关内据守,给了呼邪一个错觉。
那就是:大康守军人数不足,只能用泼粪这种恶心人的招式来逼退他们。
而且他还发现,虽然被滚烫的粪汁泼到,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幸存了下来,即使是有战死的,也都是从云梯上坠落,摔死或者被人踩死的。
被泼了粪汁的匈奴勇士,也只是被烫伤而已,讲那些粪汁抹一抹,又是一条好汉。
于是,呼邪的胆子又肥了起来,在金汁第一次出现的第二日,第四日,分别发起了一次进攻,虽然依旧没有打下来,但是他发现,对面大康人的抵抗在越来越弱!
玉门关,好像唾手可得了。
他们,似乎是要撑不住了。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
“难怪这家伙像疯狗似的朝我们发起了几波进攻,原来是得到了粮草补给啊。”
周飞鸿看着斥候送来的军报,呵呵地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