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抿唇,默默的收拾着东西。
好些都是这里的居民送的一些特产,譬如从地里抠出来的虫子,娘亲说这虫子的蛋白质很高,很营养。
虽然不知道蛋白质是什么,但他还是装进去了。
成为城主之后,他们用自己仅存的力量修复了以前城主居住的宫殿,宫殿很大,琉璃瓦鳞次栉比的铺就着。
远处飞过了鸟群,阳光落在这大殿里,空荡荡的,感觉并不太好。
即墨卿以前就是住在这个地方的。
仿佛这里的每一处都还残留着即墨卿的生活气息。
“娘亲,收拾好了。”他终于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小小的身板儿上背着大大的包袱。
陆卿凌眯了眯眼,接过包袱,一把扔给了烛。
说:“好生带着,这可是他们满满的心意。”
“为什么是我拿?”烛不服气的大喊。
陆卿凌抱着儿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二宝小脸儿一红。
“就凭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得听我的话。”
“不然……”
她眉毛一挑,脸上出现了一抹坏笑。
烛甘拜下风,连忙说:“行行行,我拿便是,你不必用你那套来吓唬我!”
“反正本大爷迟早有一天是要脱离这该死的生死契的!”
越是往后说,他声音就越是小的厉害,生怕被人听见死的。
陆卿凌好心情的扬唇,才懒得和他那么多废话呢。
脚下阵法出现,三人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东陵皇宫似乎正在遭逢大难,瑞庆皇下令加强皇宫守卫,陆庚年带兵出征,结果却节节败退。
不仅东洲沦陷,就连皇城最后一道保护伞也即将被西魏攻破。
“可去问过了?”
森严的皇宫里,瑞庆皇揉着额头,满脸疲倦。
楚景时和长公主就在下方站着。
“父皇,儿臣已经打听过了,那西魏领兵之人,是一个叫做邢烈的人,据说此人是通过选拔上来的武将,武艺高超,胆识非凡。”
“邢烈?”瑞庆皇眉心紧皱,口中更是喃喃有词。
“邢烈,邢烈……楚行烈!”
“果真是他!”
他咬着牙,刷的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国师如今身受重伤,东洲又受不住了,这朝中更是没了可信之人。”楚景时淡淡的说着。
“儿臣已经让安平县主去送了虎符,相信不久就会传来捷报。”
“不过……”楚景时语气一顿,看向老皇帝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杀气。
“在此之前,父皇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
话音刚落,御书房外便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无数禁卫军将这里瞬间包围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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