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书坐起身来,随手捏了两个清心诀按在头上,宿醉的后遗症顿时轻松了不少。
“哥哥昨夜便来,却不叫我,独和奉先吃酒赏月,倒是一点不将貂蝉挂记在心了。”
林君书看着眼前的少女,哑然失笑。
都说女大十八变,长安一别,洞中一梦,便已过去两三年了,原本的小姑娘,脸上的稚气褪去了不少,一身靛青色的深衣襦裙,眉眼间少了两分阴郁,多了一丝明艳。
“这不是夜深才至,担心将你扰到了,与奉先许久未见,一时喝的多了。对了!我的马……”林君书宽慰了两句,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夜栓在城外的白马。
“你且放心吧,昨夜你就叨叨过了。奉先一早便差人将你的马牵回来了,如今就栓在后院里。”
貂蝉将一盅参汤塞进了林君书手里,又指着旁边放着热水的矮几说道:“你先喝点汤,醒醒酒,热水给你备好了,等下梳洗。我先去告诉奉先一声你醒来了,他说今日要带陈公台来见你。”
林君书点了点头,看着貂蝉匆匆而去的背影,轻轻喝下一口参汤,暖意渐生。
……
林君书收拾完毕,从屋中走出,还未看到吕布貂蝉的身影,倒是一眼看见了院中栓着的白马。
林君书走上前去,白马似乎认出他来,打了个响鼻,垂下头来对着林君书蹭了蹭。
“看样子你精神挺好啊,我还担心你被谁牵走了。我之前有一匹马,就是没拴,自己不知道跑哪去了……”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林君书回身望去,正看见并肩而来的吕布、貂蝉二人。
“君书,你可算醒了。可还记得昨夜我向你提过的话?”
“昨夜……嗯,我想想,是互生爱慕那一段?还是结婚的那段?”
“哥哥!”
吕布还未说什么,貂蝉已经羞愤的娇斥了起来。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奉先可是说的陈公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