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后背紧绷着,握成拳的手背青筋鼓起。
甚至,阮棠上车后也没看她。
生性不爱笑和冷着脸还是有区别的。
这是生气了?
阮棠触上他手时发现他整个人都是绷着的。
气得还不轻呢。
阮棠在他手背上拍了下:“你怎么一点大房的气度都没有,圣贤书都白读了?”
“圣贤书不教这个。”
“陈年老醋你也吃,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条。”阮棠手指挑着他的下巴:“我都为了你狠狠回绝他了,你还想怎样,真要把人家打一顿啊?”
凌舟想起那张泛黄的庚帖,原来那人是他。
她和他有青梅竹马的情意,那些一起长大的美好时光是任何都无法替代。
哪怕物是人非,此生再无缘,也总叫人怀念。
他坐在马车里,看不到二人的表情,但他觉得阮棠对他并非真的无情。
那些话倒更像是故意让他离开。
“没有吃醋,我只是想……”凌舟说到一半停住了。
“想什么?”
“我们二人还未合庚帖。”
“这有何难,不过,便是不合又如何,你还想反悔不成?”阮棠嗔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