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上次为了应如愿罚了小六,这次你要为了她们母女来教训亲妈吗?”
薄聿珩反问:“小六差点把人逼死,难道不应该罚?”
薄夫人一下被问住。
那件事,薄向织自然是该罚的。
薄聿珩的语气听不出一点偏私,就是身为家主,对族中人应该尽到的引导规劝。
“您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家人,只会让外人觉得我们家不太平,不团结,勾心斗角,互相倾轧,那薄家成什么地方了?”
薄夫人张了几次嘴,都没办法反驳,最后只得说:“知道了,以后我不说她们就是了。”
薄聿珩转了一下玉扳指,忽而问:“您平时最知道‘家和万事兴’,今天怎么了?谁跟您乱说什么了吗?”
薄夫人自然不会说出安秣的名字:“没有谁,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让你这个家主难做。”
想了想,又嗔了一下,“倒是你呀,什么外人,阿秣是自己人,是你的未婚妻,她一个小姑娘独自在港城工作,多难啊,你有空多陪陪她,多关心她。”
薄聿珩只是挑眉。
薄夫人回房后,薄聿珩看了眼二楼,对路过的佣人吩咐:“我今晚要加班,十二点送一碗木瓜银耳羹到书房给我。”
“是。”
......
夜里,应如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饿了。
晚餐她没胃口,吃不下,被薄夫人那样说了之后,干脆没再吃,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