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不知道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明明是你不分场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薄聿珩只道:“进来。”
已经来到这里,应如愿再不情愿,也只能跟进去。
一进去,就是扑鼻而来一股的中药味,甘苦甘苦,并不难闻。
可能是因为临近中午,医馆这会儿没有病人,只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在药柜前忙活。
薄聿珩喊:“赵医生。”
老中医抬起头,看到他,有些惊讶:“薄总,您怎么来了?”
他快速从药柜后出来,“您哪里不舒服吗?”
薄聿珩示意应如愿:“不是我,是想让您看看她的身体。”
应如愿愣了愣。
她这才知道,薄聿珩带她出来,不是为了买礼物给安秣。
而是为了带她看医生。
那天在医院,医生说她身体虚,他记住了。
应如愿心里五味杂陈,坐下,伸出手,让老中医把上脉。
老中医脉了很久,又示意她换另一只手,继续脉,皱着眉问:“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
应如愿看他的神情很凝重,也不禁紧张起来,“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