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剪断了?
薄聿珩看向那扇带有暗门的更衣室,忽而一笑:“有意思。”
......
薄聿珩回了下榻的酒店。
薄家在全国各个城市,都有一座薄公馆,薄家人无论去哪里都能住自己家。
只是深城的薄公馆,位置比较偏,离公司要四十分钟车程,所以薄聿珩这次才没有过去住。
他刷卡按了电梯,又刷卡打开应如愿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安安静静。
像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也没有开灯,不疾不徐地朝卧室走去。
经过客厅时,他侧头看了眼茶几。
借着外面的灯光,能看到桌子上几个空了的餐盘。
卧室的门虚掩着,薄聿珩伸手推开。
然后就看到床头亮着一盏云朵灯,床上凸起一座小山丘。
他慢步走近,应如愿侧身蜷缩着,半张脸陷在白色的枕头里,睡得很熟。
也睡得很软。
嘴唇微张,呼吸均匀,纤长的眼睫倒影落在下眼睑,像一触即碎的蝴蝶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