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秣脸色微微一变,她才不赌这个万一:“谁有空跟你浪费?伯母,哦,不,是母亲,还在等我看首饰呢。”
她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一件事,娇笑着回头说。
“应如愿,三天后你跟贺绍洞房花烛,我也要搬进聿珩家里,我们也会洞房花烛。”
说完她就关上门走了。
应如愿仍然靠坐在床头,从面无表情,到脸色铁青!
她双手攥紧被子,满腔的怒火犹如岩浆,不断沸腾!
不是因为安秣最后那句话,而是她对她做的整件事。
她洋洋得意地设局,让她背负流言蜚语,让她承受混混侮辱,让她罚跪祠堂,让她被迫出嫁,让她一身脏水成了薄家工具。
她好,真好!
......
应如愿没骗安秣,薄聿珩的确每天都会来看她膝盖的伤。
今天也是差不多时间过来。
他看到她坐在床上,神情恹恹,温和问;“今天感觉怎么样?能走路了吗?”
前几次他来,应如愿都没有理他,今天却抬起头:“我走两步给聿哥看看?”
薄聿珩挑眉:“好。”
应如愿掀开被子下床,缓慢地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