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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愿躲在被子里,薄聿珩吻着她的额角,嗓音沙哑着:“这就让你出气了?”
这一句,就证明,薄聿珩知道她勾引他是为了气安秣。
应如愿没接话,把那件肚兜丢出来:“聿哥,能洗干净吗?”
薄聿珩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抱进浴室清洗,餍足后的男人,身上有慵懒的气息。
“洗不干净也没关系,反正是穿在里面的,外人也看不到。”
应如愿闷声:“我的新婚丈夫看得到。”
薄聿珩拧开浴缸的水,把她放进去,等着水位上升。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他到不了脱你衣服这一步。”
应如愿睁开眼,眼角仍然泛着红晕:“什么意思?”
薄聿珩没说话,吻又细细密密地落满她的眼皮和鼻尖。
应如愿觉得再吻下去要过火,手忙脚乱推开他,身体后仰。
结果浴缸太滑,她一个不小心摔进水里。
她挣扎着,却起不来。
在她差点溺水的时候,薄聿珩的上身也埋进水里,手托起她的脖颈,在水里吻上她的唇,渡气给她。
她慌乱地抱住他的脖子,薄聿珩眼底掠过笑意。
应如愿觉得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