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一直没开口,此刻绝望地闭上眼睛。
京城那边的报纸,着重强调的是他的身份,他在赶来薄家之前,已经接到上头的电话。
安家和薄家还不一样,安家是走仕途的,公众形象更加要紧,这一出,薄家是丢脸,安家要丢的,可能是帽子!
二夫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挣开阻拦她的三夫人,扑到地上,抬手就给了安秣一个响亮的耳光!
“安秣!原来是你!是你害祈震断了一条腿,是你害他到非洲吃苦受罪,都是你!原来都是你!”二夫人一边骂一边捶打。
安秣被她一拳一拳砸得叫声连连,安夫人扑上去保护女儿,三个女人在地上滚成一团。
薄聿珩冷眼看着,没有阻止,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应如愿想到一个词——狗咬狗。
最后还是薄夫人看不下去,呵斥三夫人上去把人拉开!
二夫人被强行拽开,但已经是破釜沉舟的姿态。
她膝行到薄聿珩的面前:“大少爷!我承认,我承认!我们那天的确迷晕了应如愿,把应如愿交给混混!”
薄聿珩的嗓音冷沉:“说清楚。”
二夫人咬牙切齿:“就是安秣跟我说,说应如愿骗了祈震,祈震才会落到这个地步!我想为我儿子报仇,所以就跟她合作,用迷药,迷晕应如愿!”
“......”应如愿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喊了几天的清白,居然是在这里,得到凶手的亲口证明。
这就是薄聿珩要她来上的课?
薄聿珩笑了,笑得寒光凌冽:“竟然连这件事都是假的,安秣,你们安家,在我们薄家,真是作威作福,岂有此理。”
薄老爷子握着拐杖,重重一捶地,厉声喝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