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布条是栽赃,那么想陷害她的人,就只有......
程砚心自己!
“就是她自己,她要污蔑我推了她,从她想让我单独给她带路的时候就是蓄谋已久了,我没上当所以她追出来找到机会直接跳到喷泉池里!”应如愿疾声,“她也是故意挣扎让我溺水的!”
薄聿珩的神色却没有变化:“你也受惊吓了。”
应如愿呼吸急促,咄声质问:“你想说我想太多?是我想太多还是你要维护她!”
薄聿珩喊她的名字:“如愿。”
应如愿:“......”
这时,前排的司机提醒:“大少爷,到老宅了。”
薄聿珩直接结束这个话题:“去洗个热水澡。”
应如愿看着他温柔的眼,心底忽然生出一个可能性......
她不可置信......但那就是最有可能的可能,否则无法解释他这种态度......
她觉得很可笑,也当真笑了出来:“......你知道的,你原来什么都知道。”
知道一切都是程砚心自导自演!
知道程砚心就是蓄意陷害她!
是啊。
他是多聪明的一个人,程砚心又是多拙劣的手段,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恐怕早在房间里程砚心开始演戏的时候就都看出来了!
可是他没有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