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顺硬起心肠,抓起瓷枕,“咚!”
“你、你不能用手?”辅大夫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用瓷枕砸!
万一把孙子砸出个好歹怎么办?
“你是不是疯了!”辅夫人扑过去。
辅顺有点脱力,拦住了她,伸手探向儿子的鼻息,老夫人看他这动作也差点没晕过去。
“我又不是习武的,用力哪里打得晕承儿?”辅顺自己也有点后怕,他刚才满脑子只是想着让儿子暂时不用那么痛了,又觉得父亲在这里看着,怎么也不至于把他砸傻了。
但砸完之后他才想起来,父亲现在连承儿这头痛之症都束手无策呢。
好在,辅承还有鼻息。
“活着,承儿活着。”他说。
“菩萨啊......”老夫人站不稳,一个踉跄,好在旁边有丫鬟扶住了她。
“父亲,现在可怎么办啊?”辅夫人哭着看向公公。
辅大夫走向了那木架,看着那根雕。
“拿块黑布来。”
老夫人拍着腿,又气又急,“老头子,现在什么时候了,你看那玩意做什么?快想办法救承儿啊!”
“我就是想救承儿!”
下人拿了块黑布过来,辅大夫把那根雕一罩,紧紧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