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却是一下拧住他的耳朵,“臭小子,有这么说娘的吗?”
“哎呀,娘,轻点,轻点,再揪耳朵就要掉了。”林景承吆喝道。
灶房里欢声笑语一片,冲淡了林景佑离家的忧愁。
晚上大家吃的用白面粉做的饼子,林大山可高兴坏了。他原本就喜欢吃饼子,这下子吃到白面做的饼,就更高兴了,比平时还多吃了一个。
第二天上午,沈晚柠在院子后面查看红薯的生长情况,远远的,就听见林景策在外面大喊。
“娘,不好了,不好了,村口的那口井枯了,不冒水了。我这是才打了半桶水,井里就没水了。”
不仅是张婶,还有其他人,都停下手中的活,一脸凝重。
“这,自打干旱以来,我们村里陆陆续续几口井都不出水,大家就靠着这口井过日子。连这口井都枯了,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降点雨啊!”
张婶仰着头眯着眼看天,眼泪从眼角流下。不知是被日光给刺的,还是因为担忧。
沈晚柠走上前看了一眼,桶里的半桶水十分浑浊,看来已经是井里最底部的水了。
她不禁也有些发愁,她的快递站中是有自来水,但是又没办法直接拿出来。昨天晚上她才学会安装热水器,并在自己的洗手间中安装了一台。
她自己饮用,洗澡是没问题,但是村民的饮水该如何解决呢?
“老林家的,里正让大家去村口的老槐树下,估计是要说井水的事。”牛婶的男人,林大石在外喊了一句。
“诶,来了来了。”林大山应了一声,拿着烟杆就准备带着大家一起过去。
他们到老槐树下时,其他离得近的村民已经到了,一个个都是一副忧愁的模样。
甚至有几个面带死寂,好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里正站到大石头上,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这村口的井是存在了很多年的,多少次干旱,我们大庆村的人都靠着这口井安然度过。如今连这口井都枯了,恐怕其他村比我们也好不了多少。大家能有什么办法,不如提出来。不然恐怕我们大庆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