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谈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寻我所谓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寻得了一些小玩意,觉得太子殿下明日早朝应当用的了。”
“何谈这是何意?”
“何谈斗胆猜测臣来之前,想必殿下在和众人商讨万玉坊之事。”
东方恒奕微微皱起眉头,表情有些严肃,“你是怎么知道的?”
“殿下不必如此,今夜万玉坊之时弄得满城风雨,臣不想知道也不行。
此外殿下若是仅仅以为那几个所谓开口的犯人就能治了他得罪,未免也太看轻了。”
“何谈,你未免知道的也太多了!”他的确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他不仅难以揣测,更是对任何事都一副了若指掌的模样。
这样的人在其身边,怎能不让人心存疑虑。
“殿下无需如此担忧,臣姓何,家父的教诲铭记于心。殿下应该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说。
东方离他就是一条穷途陌路的疯狗,这样的人他绝对不会让人轻易抓到把柄,若是殿下没有一击命中,那么他很有可能反咬一口。
到时候殿下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所以,你可有办法?”
白晔笑了笑,上前一步,“臣连夜赶来就是想给殿下一个提醒。”
说完他便从怀里将账本和信件交到他的手中。
他看着手中的信件和账本,心中不由得一喜,上前拍着他的肩膀,“不愧是何相之子,今日之事多谢了。”
他抬头看向东方恒奕,继而缓缓开口,“殿下,就算有了这些,也未必能让他伏罪。”
“你这是何意?”
“我希望殿下能按照我所说的来做。”说完便低声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时间线回来:]
东方恒奕收回意识,看着死性不改之人,果然他还是太不了解他这个兄友弟恭的三哥了。
“三哥,不必如此揣测,本太子,从未去过万玉坊此等污秽之地。
我所知不过是梦中仙人指路罢了,你的罪行,上天也看不下去。特意托梦于我。就是要将你绳之以法。”
“托梦!我说太子,你还当真是个没长大的,此等荒谬的言论你也敢在朝堂之上说。
还请父皇严查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东方恒奕轻声一笑,“三哥不必如此心急,是真是假,只有公道。我且问你,你说这账本和信件都是有人蓄意谋害。我说的可对?”
东方离抬头看向他,随即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怎么太子殿下这要说些什么?”
“既然如此,我问三哥东城莲西路的路绣坊可是三哥的。”
“是。”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他自然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不过就是普通的制衣铺子。
“那好,我再问你,路秀坊最近可是跟北漠接了一单生意?”
“是!”
“你到底要问些什么?这和这些事情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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