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听这话,在场的兵卒皆是一脸迟疑的看向了一旁的裴虎。
“皇子?”
“笑话,哪个皇子脑子有病,会跑到这种穷乡僻壤来。”裴虎满脸不屑。
而一旁的州牧张顺承却是抬手打断道,“且慢!”
“你说你家主子是当朝皇子,可有信物?”
“怎么,非要本宫拿出父皇御赐的宝剑,你们才认是吧?”
“本宫要不要把父皇请来,你们也好问问,他是不是一国之君?”
秦云一脸冷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圣旨和秦琰赐下的宝剑。
见状,张顺承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秦云面前。
“怎么,裴大人这是对圣旨有什么异议?”秦云抬眸朝一旁的裴虎瞥了瞥。
裴虎也姓裴,应该是京都裴家的嫡系。
可防御使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官职,却是令州牧都有所忌惮,恐怕裴家背后隐藏的东西不少。
不过裴家一向都是秦厉的人,这点秦云很清楚。
“末将不敢,”裴虎瓮声瓮气下了马,一脸不甘的跪到了秦云面前。
如果说那些兵卒脸上的是恐惧是害怕,那他脸上的便是屈辱。
“末将青州防御使裴虎见过殿下,殿下若无他事,卑职便告退了,卑职府衙里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