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在这个距离长孙皇后灵位不到十米的地方，他从进门时候的血红眼睛，满身都是戾气开始走。

没走几步整个人身上的戾气都会褪去几分。

跟着出现的便是浓浓的疲惫。

不加掩饰的疲惫。

眼神中都是血丝。

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到了极点，和刚刚外面那个暴躁太子完全就是两个人。

李承乾走到长孙皇后灵位之前满身疲态。

眼神开始柔和了下来。

死死的咬着嘴唇。

缓缓的就跪了下来。

整个人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软榻上！

在外面他举世皆敌。

在外面他是儿子和妻子的依靠。

他是自己臣子的君主。

他是这个位置上的人。

他不能退，不能有一点胆怯，不能有一丝的疲惫。

他要给所有人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