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玉涛那时叫他老师,后来两人心照不宣的,他成了他的第一个徒弟。
五十二岁了啊!
孙子都比傅家那个小土豆蛋要大两岁。
谭鸿儒恨自己当时被花迷了心窍,就这样糊糊涂涂的答应了那个姓傅的。
一想到以后还会有很多媒体采访,并且把他和那个小土豆蛋的关系宣扬的人尽皆知,谭鸿儒就觉得眼前一黑。
到时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几个徒弟解释,难道要他直说,自己收了傅斯淮的“贿赂”?
他抿了一口茶,压下心头的忧愁。
唉,人到晚年,名节不保。
“老师今天来一直在叹气,是有什么烦心事?”
谭鸿儒一言难尽地摇摇头,他摆了下手,“不提也罢,对了,我这次来确实带了最近研究出来的新品。”
他指了指放在椅子旁边的大箱子。
这个箱子是研究所的小李帮他提来的,一路上稳稳当当,谭鸿儒一直在盯着看,生怕磕着碰着。
他走过去,苍老的手指打开箱子面前的小锁。
冼玉涛也放下茶杯,好奇地站在旁边。
老师来了好几次,也拿过来不少研究产品,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用箱子装的这么小心翼翼,这个态度让他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谭鸿儒找的这个箱子是能密封气味的,他打开的那一瞬间,一股清淡的花香味钻了出来。
冼玉涛深吸了一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