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摸着很软很暖和。
这一步结束之后,谭鸿儒带着她去水盆边上洗手,正反面各洗一次,然后擦干。
让他惊讶的是,这一套流程下来他竟然一句也没有提醒,小姑娘自己就给完成了。
就是在行拜师礼的时候,她跪在地上,砰一声把自己的小脑袋砸下去,那个声音前三排的人都能听到。
谭鸿儒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他吓得浑身一震。
而卿卿这一个响头磕下去,抬起来的时候,额头立刻就红了,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坐在正前方的谭鸿儒是看的最明显的,他心疼地别开眼。
这傻孩子,磕这么实在干什么。
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小卿卿眼前冒出了许多小星星,晕晕乎乎的。
这个头刚磕完,傅斯淮就让身边人去悄悄带医生来了。
拜师礼结束后,穿着便装的医生在她脑袋红肿的地方上了一层药。
几个亲近的人都在这个房间里,说起刚才砰一声,一个个语气里都带着心疼。
“傻孩子,磕这么狠做什么。”
卿卿抬起手,她有点想摸摸自己的额头,但小手伸到一半被拦了下来。
小姑娘的表情很无辜,奶声奶气的,“爸爸你没说,我不知道。”
她没磕过,这是第一次磕头,不熟练。
傅斯淮无奈,这一点确实是他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