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安闻声不语,林书婉赔着笑脸走上前去:“那我现在当面跟你解释.”
看来不是电话没人接,而是傅时安刻意交代不许接的……
“有必要解释吗?”傅时安一把将林书婉扯进怀里,脸上虽然依旧不悦,不过铁青色的脸色早已经缓和:“你从来没有怕过我,在华家何必装出那副样子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怕你盛怒之下失去理智……”林书婉老实巴交的解释着。
“你要是真怕,就没胆量将我抛下,更没有胆量将军政府的任命当做耳旁风。”
傅时安眸色深了些,把她往自己身上压,两人的距离近到她眨眼的时候,睫毛还会扫到他的胸膛。
那样不真切,却似有若无的触感将他的愤怒,不满一一驱赶,只留下些许的柔情。
“我没有不去沽城任职,只是我刚来海城,这边的生意有些棘手,我需要些时间了解清楚,也好为林氏做好规划。”
林书婉知道军政府的任命一旦下达,她是根本躲不过去的。
她只是想拖上一段时间。
被迫趴在傅时安的胸前,血腥味格外的浓郁,她蹙了蹙眉,道:“你身上的伤不可能这么快就好的,你应该留在沽城好好养伤的。”
说着,林书婉便伸手摸了摸他西装外套下的伤口,视线从他的胳膊上扫过,不免又想起那道烫伤疤痕。
如果不是她对那道疤痕执念这么深,又怎么会嫁给许望钦,蹉跎了这些年的岁月?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当年结婚之前,她就知道许望钦并非是火场里那人。
以她的性格,只怕还会追根揭底的去找……
如果那时候真的找到了傅时安,她会不会一股脑的失去理智,大胆逼婚傅时安?
或许吧,那时候她是敢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