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新快步走来,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主动跟韩牧莎打起招呼:“你好!”然而,韩牧莎却是冷脸相对,语气不善地问:“你就是那个刹海秦家的秦玉新?”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秦玉新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微微皱起,不太喜欢人家这样强调他来自刹海秦家。他深吸一口气,收敛了笑容,郑重地说道:“我叫秦玉新,我早已脱离了秦家了。”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强调自己的独立和与秦家的切割。
““我管你是不是秦家的,我只关心,你跟陈秀燕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韩牧莎的目光在秦玉新和陈秀燕之间来回移动,表情严肃,语气中充满了质问。
“我们是夫妻关系啊。”秦玉新微微一笑回答道,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从容和淡定。
“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那时候我就很喜欢她了,我还邀请过她去刹海呢,不过那时候她拒绝我了,没想到后面她还是去了,我们也是在那时候在一起的。”秦玉新胡编乱造起来,话语如同流水般顺畅,信手拈来,毫无破绽。
对于这种临时编造的说辞,旁人实在难以从中找出他的错处。只见他神色自若,表情自然而放松,眼神坚定且毫不躲闪,仿佛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一般。
他这么说的目的是想让韩牧莎知道,陈秀燕在云城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越界,一切情感的发展都是发生在陈秀燕离开云城之后。其实当年陈秀燕坚决离开云城的原因,秦玉新也不是很清楚。陈秀燕从来没跟他提起过,他曾经好奇地问过,可最终也没得到答案。所以他只能尽量在韩牧莎面前维护陈秀燕,不让她受到过多的追问和指责。
韩牧莎又把目光看向陈秀燕,眼神中充满了审视。陈秀燕这时才缓缓开口说道:“在五年前我离开云城的时候,我跟赵晨夕之间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其它的你也不要多问了,我也不会说的。”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似乎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继续深入下去。
韩牧莎这下更加笃定是赵晨夕的问题,她紧紧咬唇,用力地点点头,“好,你这样说,那我心里就有数了,既然是她的问题,那我便不再多问你,我会亲自去问她。”说完,她起身动作利落地拎起包包,抬腿就要走,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立刻就要去找赵晨夕算账。
陈秀燕急忙伸手拉住她,满脸焦急之色,“你不要去找她,我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瓜葛,我回来的事情,你也不要跟别人提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满是忧虑。
“我干吗不找她,要不是因为她,你能消失的这么彻底干脆嘛?还有啊,你跟她玩消失就算了,你跟我玩什么失踪啊!”韩牧莎生气地扒开陈秀燕的手,一边气愤地说着,一边用力地甩了甩手,似乎想要甩开那些积累已久的不满和委屈。
陈秀燕吓得急忙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像哄孩子般轻轻安抚着韩牧莎,“牧莎,别生气,别生气。”然而,韩牧莎依然委屈地控诉着,“你知道那时候我都要疯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从来就没有这样过。我们就算平时很少联系,但是只要我想找你,你就会出现,可是那时候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干吗要这样对我啊!”韩牧莎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哭腔,情绪几近失控。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好似这些年她受了数不尽的委屈,此刻都要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陈秀燕被她这么一哭也吓住了,一时间手足无措。但她除了不停的拍着韩牧莎的背安慰着,其它话再也说不出来。她心里明白,伤害已经造成,无法轻易弥补。让韩牧莎发泄出来也好,也许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所以她就安静的抱着韩牧莎,任由韩牧莎在她怀里哭泣,希望自己的怀抱能给韩牧莎带来一丝温暖和安慰。
等她发泄完后,陈秀燕才轻柔地拿着纸巾给她擦着眼泪,目光中满是愧疚与疼惜,“牧莎,对不起啊,当时的我确实是没想太多,但是,我答应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了,好不好,不哭了啊,怎么几年不见还成了小哭包了呢。”陈秀燕的声音温柔而充满歉意,试图让韩牧莎的心情能尽快平复下来。
“你才是哭包!”韩牧莎不满地反驳道,声音还带着些许哭过后的鼻音,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活泼与嗔怪。
“好好好,我哭包。”陈秀燕随口附和着,语气里满是纵容与宠溺。这随意的回答惹得韩牧莎忍不住的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她再次紧紧的抱住陈秀燕,仿佛生怕一松手陈秀燕又会消失不见。此刻,两人之间的氛围终于不再紧张,重新充满了温暖与亲密。
过了韩牧莎这关,陈秀燕顿时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也就轻松了不少。她深知,韩牧莎是自己在云城最好的朋友,只要她能够理解自己、支持自己,其他人她都不需要过多地去跟别人解释些什么。朋友不在多,真心懂自己的有一个便已足够。
秦玉新见状,赶紧把孩子都叫了进来,“小光,带着弟弟妹妹过来,过来按顺序站好啊。”他一边招呼着孩子们,一边脸上挂着笑容。然而,话刚说完,他却突然卡壳了,不知道该让孩子如何称呼韩牧莎。“哦,对了,孩子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啊?”秦玉新挠了挠头,一脸尴尬地看向韩牧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