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啊,奉孝,你真是喝酒误事,”
临时分配的军帐里面,戏志才扛着郭嘉,将他扔在床上。
“误事?我可没有误事,我们两不都是得了官职了么。”
郭嘉解开腰间的绶带,扯了扯被褥,将自己的半个身子斗盖了进去。
“那俞涉什么都没有问我们,就任免我们为官了。”
戏志才一屁股坐在床上,得来太容易了,让他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这不挺好么?我们所来就是为了求职,人给我们两个官职,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郭嘉嘴里都是酒气,翻了个身,伸展身体。
“你真是一个酒徒,罢了,我与你说不通,等你睡清醒了再说。”
戏志才看着郭嘉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想锤郭嘉两碇子,又怕给他的小身板给锤废了。
“我清醒的,志才兄,那俞涉能够容我今日所作所为,证明其心胸宽阔。”
“其任免我二人为官,证明其有识人之能。”
“军营之中军纪严明,我们前来的途中所见士卒没有喧哗,足见其御下有方。”
“既来之则安之,依我之见,跟随此人,有发展前程的。”
郭嘉说罢,眼睛一闭,就靠着木枕头睡了过去,
“奉孝,你说的有些道理,”
“不过……”
戏志才扭头望去,发展郭嘉已经出现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