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太急了,我的重甲还没修好”,塔兰特立即提出异议。
“那件破了洞的铠甲已经足够”,琪拉维顿在药盆中捣碎一片叶子,“我的药水会及时完成。”
“他用迷宫术困住我的时间完全可以对付你,经过那一场战斗你不应该对洛弗尔有任何侥幸。”
“即使他是最高水平的法师,他还是一个人类,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不可能在24小时内恢复战斗力,没准他还安睡在城堡中。”
卡特丽娜沉思道:“在睡眠中记忆法术需要大脑的协调,我想那个法师需要修养一阵才能像昨晚那样施法。”
“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吗”塔兰特仍无法同意。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给他越多时间他恢复的越好”,琪拉维顿闻了闻药剂,“今晚到达,让他无法准备。”
“我可以去买一张卷轴,召唤沙林薄暮”,卡特丽娜正色说道,“施法者每一次施法都会被薄暮吸收一个已记忆的法术。”
琪拉维顿的眼转向她,“那东西很贵。”
“不是问题”,卡特丽娜很诚实地回答。
“好吧……”牧师转向塔兰特,“昨晚我们就该带着她。”
“这件事再议,先去找那边的治安官打听情况,也许不需要我们动手”,塔兰特想像着最惬意的结果。
“蠢货”,牧师直言道。
不留情面,贬低他人,琪拉维顿不是塔兰特理想中的队友,他开始怀念那个绷着脸的雷克斯,“我去取回铠甲”,塔兰特起身出门。
“我跟你一起出去”,卡特丽娜也跟了出来,“我去买卷轴。”
“卡特丽娜,洛弗尔真的无法恢复战斗状态吗”塔兰特很想确认这一点。
“法师记忆法术也是件费力的活,如果身上带了严重的伤肯定会造成很大不良影响,起码我是这么的,施法时的情绪和状态对施法结果也有影响。”
“如果有牧师给他治疗呢”塔兰特提出另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