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焱有些诧异,因为这种事情,当然是偷偷做才好。
毕竟包龙涛是祝家外系子弟,虽然明面上不姓祝,但只要有心之人愿意查,就一定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知道也无伤大雅,只要自己和赵雍不出席,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会戳破。
但若自己两个人露面,可免不了受到耻笑?
“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赵雍声音有些低沉。
祝焱好奇:“什么事情?”
赵雍深吸了一口气:“人何必那么要脸呢?”
祝焱:“……”
赵雍哼了一声:“你看那个赵辞,谁都知道他不要脸,拍卖会之后我们把那些散布谣言的人都给逮了起来,这临歌谁都知道赵辞才是始作俑者,但人家丹炉已经到手了,一点都不理会那些骂他的人。
他私下更是口无遮拦,言语之粗鄙犹如市井泼皮,对他又有什么影响?
我觉得,咱们之前之所以吃那么大的亏,就是输在太要脸。
就算我们把这场晚宴毁了,无非也就是多一些风言风语,会影响我们的功绩么?
况且,我们九王府也收府官。
若真有进入九王府建功立业的机会,你当那些人都愿意在十王府混丹药?”
他是实在受不了。
为什么赵辞能够奔人下三路干。
自己却要保持所谓的皇子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