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你……”宋卿卿捂着小腹，她轻微颤抖着身子，只穿着单衣，显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在裴江雁眼中颇有撩拨的意味。这女人倒真是勾人心弦。

裴江雁终究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心绪，他俯下身子将宋卿卿揽入怀中，轻吻着宋卿卿的耳垂，“卿卿……”他语气轻柔，手覆盖在了宋卿卿的手背上。

“裴江雁不要。”她察觉出他的不对，这气味她似曾相识，他被下药了。倒不是她颇通医术，只是这手段她也曾用过。那淡淡花香的迷情药，正是她亲手制作的。

她轻轻摩擦着双腿，花香萦绕在两人身边，她腹痛难忍却也抵住不这味道。这药的威力，她是知晓的，从前他没有招架住，如今也是。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裴江雁不要。”她终究是喊出了声。

宋卿卿越是拒绝，裴江雁却想更进一步，他身体燥热，这药效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厉害了，他喜欢宋卿卿现在的样子，一身干净的素衣，仿佛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帝。

“卿卿……”他低声的唤着，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宋卿卿揉进他的身体。

宋卿卿没有力气反抗，或许也不该反抗，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她得了天下，可是却得不到最想得到的人，现在不是得到了……

她身体颤抖的厉害，那股淡淡的花香让她暂时忘记了腹部的疼痛。

“卿卿，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裴江雁在宋卿卿耳边低语，“因为你，我遭受到多少流言蜚语，可你不在乎，你在乎的只有自己的欲望，你是女帝，他们不敢诋毁你，所以他们就来诋毁我，诋毁裴家。”

所以做了这么多你还是恨我的。

宋卿卿知道她喜欢裴江雁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迈出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但是她还是做了，她以为裴江雁会和她一样勇敢。

是她错了……

长乐宫里烛光摇曳，那一红一白的两个人躺在大殿的中央，仿佛二人的大婚的样子，又仿佛两世的永别。

“裴将军。”宋卿卿抚摸着裴江雁的脸，仿佛比上一次瘦了些。

原来喜欢她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裴将军，对不起，不过马上，马上你就不痛苦了。”宋卿卿的身后素色的纱衣上浸染了红色的鲜血，小腹的阵痛让她脸色惨白。

宋卿卿瞧见了一旁的匕首，可她没有力气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