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听着那重重的摔门声,忍不住‘啧’了声。
自作多情也好,自以为是也罢。
有些话有必要说在前面,她和司厌各取所需玩玩肉体就好。
真玩感情。
讲真,她受不了那个罪。
除非是,司家能接受司厌和她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但这又是绝不可能的。
海城的贵妇人们,就没有一个是允许婚恋自由的。
她们的自由,以家世为中心,才貌为半径,只能在这个圈子里。
——
海城,会所包间。
司厌推门进来时,霍韫庭已经独自喝了好一会儿了。
手臂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握着酒杯轻轻摇晃。
看到司厌进来,霍韫庭朝他举了下杯,“你终于来了,一个人喝酒太没意思。”
司厌看了他一眼,人很颓,和白日里雷霆手腕的人大相径庭。
在他身侧坐下,司厌问,“为什么想喝酒?”
霍韫庭说,“没有为什么,想喝就喝了。”
他不肯说,司厌也就不再继续,端起桌上的酒杯,同他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