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说不出什么感觉,夏妗只觉得,她心口发烫,喉咙发紧。
直到葛老在徒弟的搀扶下,坐到了就诊席上,慈爱的叫她,“少夫人,来,我给您把把脉。”
她被司厌用力捏了下掌心,才回过神。
葛老的那句话,她没听清,看向司厌,“怎么了?”
司厌说,“葛老给你把脉。”
“哦。”
夏妗便立马去了,檀木的桌子上,放着一根长形横木,应该是把脉用的,夏妗抬手放上去,葛老搭上她的脉,没一会儿便皱了眉,接着看向她,问。
“少夫人的家人待你不好吗?”
这句话里的重点太多了,夏妗连‘少夫人’这三个字,都来不及纠正,就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这么说?”其实想问的是你怎么知道?
太神了一点。
“少夫人,平时是不是吃的不多,吃一点就饱,但很快又会觉得饿?”
夏妗点点头。
“您小时候,常常吃不饱饭对吗?”
葛老看着夏妗的眼神充满了疼惜,身后,司厌看着夏妗的背影,眸色渐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妗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葛老的脉不会把错,叹着气,开了药方,让徒弟去抓药方,后又继续给夏妗把脉,“宫寒的很严重,不是贪凉导致的,怎么会这么严重…”
葛老一边把脉一边摇头,最后问夏妗,“少夫人,您在哪儿受过这样的冻?”
海城的冬天有雪,也算的上冷,但夏妗的宫寒,就是暴露小腹站在外面冻上一个小时也不见得留下这么大的后症,何况谁会这样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