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有的,夏妗手撑着下巴道,“我正为这件事发愁。”
她一脸愁容的样子,让沈渔有些奇怪,“不是说和司厌一起来的,你问他要张邀请函应该不难。”
“是不难。”夏妗说,“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渔看了夏妗一眼,这一眼写满了复杂的疑惑,很显然,以她对夏妗的了解,她从来不是不好意思开口的那类人。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你们吵架了?”
夏妗想说猜的真准,启唇时,又回想两人根本没有吵架,摇头说,“没吵架,是...”
她拿不准他们这种状态的用词,最后吐出两个字,“冷战。”
算吧,应该算。
“冷战?”沈渔重复着这两个字眼,有些意外的样子,“你们都可以冷战了吗?”
“啊?”
夏妗不太明白那句‘都可以’。
沈渔说,“冷战不应该都是情侣和夫妻才会有的?上次你和我说,你们只是彼此各取所需的游戏,看来现在不是了。”
“现在也是。”
夏妗抢白的很快。
但越是这样,越显得心虚。
沈渔探究的朝她看过来,夏妗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又故作轻松道,“你知道的,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沈渔反倒不解,“为什么不可能?”
“他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们之间除了游戏,不会再有其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