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自小服侍我,跟着我入宫多年,却还是学不会后宫中的尔虞我诈。
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告诉她,让她看住宜春殿的所有人。
我低下头,仔细回想起生产那日的情形。
皇后能顺利从我这换走孩子,定是宜春殿里出了姧细。
这一世,我若是要护住孩子,势必要先铲除这颗眼中钉。
在我生产时能近我身的,除了秋月,就只有我最亲近的那几个侍女。
两个月后,中秋宴上,皇后当众干呕,皇上立即宣了太医。
太医当众给皇后诊出了喜脉,皇上抚掌大笑,喜不自胜,一连说了两个好字。
皇后冲我举起手中的茶盏:“圣女为何愁眉苦脸的,难道圣女不为本宫感到高兴吗?”
突然,她装作说错话般,猛然住了嘴。
“哎呀,本宫竟高兴得忘了,圣女伤了身子,根本不会再有孕,本宫还在这沾沾自喜,圣女可会埋怨本宫的一时失言?”
她这话一出,我心中已经知道宜春殿的姧细是谁了。
“臣妾哪敢埋怨皇后娘娘,娘娘真是言重了。
”
我面不改色,拍了拍皇上的手示意他放心。
“不过,臣妾实在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从哪里听了些无稽之谈,居然说臣妾伤了身子,不能再有孕,真是好生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