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怀,帮我陪好大家,我...我不胜酒力,嗝儿~”
徐寿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对顾廷烨道。
前院的宾客看着徐寿已经有些摇晃的步伐便知道,徐寿喝的有些多了。
也是,从接新娘子回家拜堂后,便一直在前院喝酒,现在怕是已经喝了三坛了吧。
众人也不再继续劝酒,只是起哄道:“新郎官想早些入洞房了吧。”
顾廷烨听到徐寿的吩咐,连忙举起酒杯,拉着起哄的众人继续喝了起来。
徐寿则是在杨家兄弟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着。
却没有往后院而去,而是在离开宾客视线后,去了东边练武厅。
那日富弼帮徐寿送完聘礼后,徐寿在家左思右想了几天。
最后,还是让人给禹州赵宗全那里递了封信,毕竟人家是自己嫡亲舅舅。
自己成亲这种大事,怎么能不告诉他。
更何况母亲去世前让自己不要记恨他,自己也清楚,赵宗全那谨慎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
想着送信过去,他也不会来。
哪曾想,刚刚将华兰接回家,对着自己父母的牌位拜完堂。
福伯就偷偷摸摸的过来和自己说,禹州那里来人了,但是却不想露面,已经让下人带路,安排进东边练武厅了。
徐寿点了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与宾客喧闹起来。
脱离宾客视线后,徐寿快步走到练武厅,一推开院门,一位身披黑袍的人坐在里面,身后跟着一位青年壮汉。
正在喝茶的黑袍见门打开,立马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快步向徐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