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这么擅闯进来是要负刑事责任的,总部不欢迎一切非职业原因到来的雌虫和亚雌,哪怕您是元帅也一样!”
这已经是路德维希第四次强闯雄虫保护协会总部试图找戴维了,虽然没有一次成功见到,但他总是乐此不疲。
“他在干什么?”一边被往外推,他一边扭头询问身后黑着脸的亚雌。
“与您无关。”亚雌把他推出门外,然后将自动门改手动,直接锁上了。
他可是听说了,副会长身边的秘书因为思想有问题被辞退了,要提拔虫上去就必然会在原位空下一个职位,此刻不上进更待何时?他老早就受够每天要给雄虫假惺惺陪笑装爱慕者的日子了!
那秘书也是个蠢的,放着权力地位不要,自以为是,非得和副会长对着干。
路德维希在外面摸了摸鼻子,心里升起一丝古怪。之前来这里一心扑在质问戴维身上,倒是把一般工作虫员的表现遗漏了。
这是雄虫保护协会?
不如叫民主党总部。
第一次来是早上还没上班时,他在里面看到几名亚雌一边吃早饭一边聊着和雄虫相关的话题,他隐约听到“矮冬瓜”三个字。
第二次是上班没多久时,他在协会开门时进来的,目睹了一名亚雌工作虫员在雄虫面前和雄虫离开后堪称精彩的变脸。
第三次是协会下午开门后,正和一队外出的外派巡查队撞上。结果上一秒还在和朋友兴致勃勃对时政发表一些民主党思想言论的雌虫队长看到他那一刻就冷下脸,骂了一句贱虫就走。
第四次就是刚才了。
路德维希真的很想问他们,是不是进雄虫保护协会总部的要求之一就是会演戏?
今天肯定是见不到戴维了,他颇为遗憾的想。戴维还是不愿意见他,甚至也就在那一次里稍不注意展露了自我。可他真的很想和戴维把事情说开。
当年到底怎么了?
高楼上,见路德维希还不愿意走,戴维冷着脸把窗帘拉上。
路德维希总觉得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却学不会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道理。